望还是很大的。”于燃凑过来碰了碰楚眠手臂。
    “我知道。”楚眠说。
    “那你刚才叹什么气?我听见了。”
    楚眠没回答,攥着纸巾擦干净地板上滴落的颜料,过了好久才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嘀咕一句:“快过年了。”
    “是啊,还是羊年呢!咩咩你的本命年!”于燃隐隐兴奋。
    楚眠呼吸变沉了,否认道:“我属鼠的。”
    他估计于燃不可能领会自己的拐弯抹角,只好直截了当地问:“你过完年,就不会再回来了吧?”
    于燃一怔,慢慢算了下日子,点头,“嗯,直接去考试,然后就该回学校上课了。”
    说完,心头明显涌出不舍的情绪,他知道楚眠感受一定也是如此,便开口想缓和一下凝重的气氛:“日月如梭,白马过缝,我还没占够你便宜呢。”
    楚眠面无表情,只说:“你要是想来随时都可以来。”
    楚眠的意思是随时欢迎他来自己家,而于燃却理解成“随时欢迎你来占便宜”,便忙不迭地点头,抬头亲了一口楚眠侧脸。
    两人相处的时间越来越少,他们就会更愿意为对方考虑。楚眠提早联系到自家司机,请求他过阵子负责接送于燃去考场,还帮于燃订好了几家离考点近的酒店,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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