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明。
    “好,那作文怎么办?”于燃急切地问,“我才发现高考作文满分居然有六十!比我高二全年的语文分都高!”
    “满分是四十的时候,你议论文平均多少分?”
    “看情况,我要是认真写,就18;但是乱写,能28呢!老师眼光不行啊,你说我该怎么提分?”
    楚眠沉默了几秒,说:“你还是乱写吧,越违心越好。”
    于燃长吁一声,为容港的应试教育感到悲哀。
    进入二月后,大街小巷张灯结彩,各家居民楼玻璃上贴满深红色窗花。除夕夜那晚,炮竹声接连不断,于燃画完几张练习才洗漱睡觉。
    还有一周就正式校考,于燃提前两天收拾东西去北京,与楚眠家的司机会合,到考场确认报名信息。
    “到酒店了吗?”楚眠发短信问。
    于燃丢下行李箱,回复:“刚进。”
    他脱掉厚重的羽绒服,扑向松软的大床。奔波一上午,他肚子很饿,立马联系酒店送餐过来。
    “我快到你那里了。”楚眠说。
    不一会儿,房间门被人轻轻敲了三下。于燃趿拉着棉拖走过去,一开门,视野撞进一道颀长挺拔的身影。
    他还没想起来打招呼,楚眠就二话不说迈腿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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