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转身便觉背部一痛,刚才因见形势紧急,倒还没有注意到背后的伤口,现在静下来才发现伤口的疼痛,我忽然回忆起了自己这道伤口似乎是被飞机的一块铁皮割破的,但现在只是割破了一道小口子,这还得感谢我这一身的道行,还有身上的绿叶纹身,就以飞机铁皮的锋利程度,如果我只是一个一般人,我估计在掉下来的时候,早就已经被分割成两半,是这两千年的道行救了我。
我一连打开好几个散落在沙滩上的行李箱,才在其中的一只行李箱里找着了一个针线盒,拿起针线盒和一块干净的毛巾,我一个人独自向没有人的草丛走去。
在一棵不知名的树前停了下来,脱下身上的军装,把它挂在了树干上,军装上有一条长约10厘米的大口子,又把带血的衬衣解了下来。我坐在了一块大石头上,查看起了自己背部的伤势。
扭过头,好不容易才看到了伤口的一部分,用手轻轻的摸了摸,发现伤口还有点深,但是由于伤口在背部的缘故,我一个人应该是绝对完成不了缝针的壮举。
我颓然的叹了口气,一阵“唏!唏!”的脚踏草地的声音响起,一名栗色的长发女子边揉着手腕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对不起!你用过针线吗?”我无奈之下,只好向她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