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任何语言都是苍白无力的。失去父母的人不是她,她没有办法感同身受。
盛鸿年低下了头,沉声说:“我见过那个司机,我确信,他不是开车撞我们的那个人。”
叶清欢吓了一跳,脱口问:“顶包?”
盛鸿年凄然一笑,说:“可是没人相信我。”
“怎么会?你在现场啊?”叶清欢说。
“我是未成年人,又是受过伤的当事人,我的证言效力有限。而所有的物证人证都能证明肇事司机是那个人。”盛鸿年低声说。
叶清欢哑口无言。她终于明白他今天为什么会在警察局,为什么有那种失落又沉重的表情。
“那……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叶清欢轻声问,语调不觉放柔。她开始庆幸今晚出来见了他,她不知道如果今天没来,他会是种什么心情。
“以后?”盛鸿年双手撑到身后,仰起脸看着天上,长出一口气,勾了勾嘴角,说,“我会查出来的。不管要用多少年。”
叶清欢不做声了。这个件事早已超出了她的能力范畴,她没想到总是吊儿郎当漫不经心的他身上会背负这样的枷锁。她偷偷看他,见他面色平静淡然,没有理论上该有的悲苦神色,他的眼神却异常坚定,无所畏惧。
叶清欢抬手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