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鸿年扯了扯嘴角。他一直有给她打电话的,可是她没接。他不知道她是否是故意的,因为介意了他跟倪晓洁的互动。乔荔说他一次得罪了两个人,可是他只在意她而已。
他看看保姆所在的这个门厅,想到昨晚他们在这里发生的事情,一丝甜蜜从心底浮起来,接着又失落下去。他跟她亲也亲了,可是今天见到她连句话都说不上了,总觉得关系比在文溪的时候更疏远些。
“或者你留个口信,她回来了我告诉她?”保姆提议说。
盛鸿年垂眸想了想,把放在大衣口袋的一封信拿了出来,递给保姆:“那麻烦你把这个交给她。”
保姆看到是信,立刻伸手接过来,说:“行啊,你放心,我一定给她。”
盛鸿年笑笑,说:“谢谢您。”
保姆摆着手说:“这有什么好谢的。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啊?我好跟她说是谁来找她的。”
“信封上有。”盛鸿年说。
保姆看到信封上的“鸿年”二字,连着哦了两声。
送走了盛鸿年,保姆拿着信迅速跑到客厅里,找了把壁纸刀小心翼翼地把信封抠开了,把里面的信拿出来,偷看。
通篇都是少年写下的感性语句,把保姆看得心都酥了,心想这男孩真好,自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