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毅仁握在扶手上的手紧了起来,冷厉地看着修钢,看得修钢额上冒了冷汗,气氛变得十分紧张。
老保姆把参茶递过来,轻声说:“商先生,喝茶。”商毅仁看了老保姆一眼,摇摇手表示不要,接着他闭上眼,靠到躺椅里,身子松懈下来。
修钢偷偷地呼出口气,感激地看向老保姆,老保姆笑笑点头。
“你去透出风声,说这事儿我已经怀疑了。”商毅仁沉声命令,“让你查的事情继续查,查到了什么就立刻告诉我。还有,记着!鸿年的身边要安排人手,他再有事,我唯你是问!”
修钢忙恭敬说:“是!”
商毅仁说:“你出去吧。”
修钢离开了书房,老保姆又把参茶递了过来。商毅仁摇摇头,叹了口气,说:“不喝了,火大。”
老保姆把茶杯搁到桌上,慢慢坐到躺椅旁边的凳子上,把手往膝盖上一搭,缓缓地说:“鸿年那孩子啊,真像你年轻的时候,鲜衣怒马,热血正风华啊。”
闻言,商毅仁的眉间舒展开来,说:“你也那么觉得?”
老保姆一只手在另一只手的手背上拍了拍,露出浅笑,说:“聪明像你,秉性倒是像翰池多些。”
商毅仁却是眉头又皱起来,看向老保姆。老保姆平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