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摇了下头,依旧低着头。
“你是来送我的吗?”他试探地问。
她点了下头,头还是低着的。
见她承认是为了他而来的,盛鸿年心里很高兴,却也闹不明白现在的状况。
他一直盼着她能来,即使她亲口拒绝过,可是他还是偷偷地奢望。
今天八点半他到了机场,爷爷亲自来送他。因为爷爷来了,所以商家那一票亲戚也都来了,浩浩荡荡的人群簇拥着他到了这里,说着各式各样道别的关心话,他有点不堪其扰,就说要去过安检把这些人打发走了。爷爷却留下来。
他只好去安检那里排队,排到他的时候爷爷才在修钢的陪同下慢慢离开。他立刻从安检员那里拿回了护照跟登机牌离开了安检的队伍。
他等了很久,在机场里到处溜达,从二楼到一楼,又从一楼回到二楼,期待着她突然出现。后来他给她打电话,她不接,他苦笑,想这才是她的作风。
出国前这几天的相处,他已经对‘她心里有他’这个命题产生了怀疑。这个命题曾经像一剂特效药,把他从失恋的泥潭里拉了出来,可是药效不够持久,她的表现让他发现自己好像是自作多情了。
他知道她不会来了。
他找了一根柱子旁边的位置坐下了,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