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骗的,她有自己的计划,她需要让事情显得很自然,不至于让他生疑。
盛鸿年嘘寒问暖了一番,便问叶清欢要住址,叶清欢借口说自己刚到不很清楚,没办法告诉他。
“你连自己家在哪儿都不知道?”盛鸿年失笑,不疑有他。
叶清欢则问:“你不需要上课吗?”
“社会活动,我在外面。”盛鸿年说。
“去忙吧,我也累了,想休息。”叶清欢说。
“明天问清楚地址告诉我,感恩节我去找你。”盛鸿年说。
挂了电话,叶清欢躺到床上,看着天花板,久久不能入睡。
今后的半个月时间,叶清欢慢慢调整自己去适应墨尔本的生活。她上了本地的私立学校,班里有几个华人,有的是华人后裔,有的是新移民,新学校比想象中的友善自由,跟在海城外国语学校的时候比起来,叶清欢要开朗一些。盛鸿年的电话每晚准时打来,他跟她聊天,问她生活的情形,说自己在美国的情况。他问到地址,她说近期要搬家,到了新地址后再告诉他。
时间一天一天往前走,进入四月,墨尔本的秋天来了,树叶开始变黄变红,气温渐渐降低。叶清欢选了一天的凌晨,估算美国应该是吃过早饭的时间,她拨通了盛鸿年的电话,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