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他怎么了,盛鸿年匆匆越过她去了卫生间。”
她看着他火烧屁股似地,皱了皱眉。
三五分钟后盛鸿年从卫生间里出来,叶清欢坐在沙发里,手里握着遥控器一脸凝重地看电视,电视上播报的恰好是潘素新片的新闻,池年卧在沙发里,三只小猫在池年身上打闹。
盛鸿年抬手看看腕表,已经十点钟了,跟投资人的见面迫在眉睫,耽误不起,容不得他继续儿女情长。他便对叶清欢说:“我得走了。”
叶清欢“哦”了声,把遥控器放下了,伸手拿了一个袋子站起身朝他走过来,把袋子递给他,说:“这是刚才那种药,一天擦两次,四天应该就好了。”
盛鸿年对这药的气味敬谢不敏,摆了摆手说:“算了,我还是靠自愈吧。”
叶清欢皱了皱眉,看着盛鸿年不说话了。盛鸿年只好解释:“这药味道太大,我要是跟仇人谈判一定擦一身去,可跟合作伙伴谈,我怕把人熏跑了。”
听他这么说,仿佛也有理,叶清欢便把药收了,问他:“你回公司?”
“回酒店。”盛鸿年说,伤处隐隐还有些疼,正常活动没事儿,接着说:“我的合伙人对于衣着要求很高,我得先换身衣服去见投资人,也顺便下午能人模狗样地去见你的媒体记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