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是鱼刺刺破了小猫的胃壁,需要立刻手术。小猫被送进了手术室, 另外两只小猫跟池年一起都做了检查, 幸好无事。
一通折腾下来便是凌晨以后了。
小猫的手术做了两个小时,医生从它胃里取出了一根又粗又硬的大鱼刺, 拿给三人看, 再三嘱咐不能再给猫吃生鱼了, 不但会有寄生虫,生鱼的鱼刺更硬更韧,难以消化。说小猫的麻醉还没过,现在是术后危险期,需要在宠物医院住几天。
医生走后,叶清欢跌坐到椅子里, 把脸埋进手心。
她很自责。
对她而言,池年并不是一只猫那么简单。她十八岁从海城去了澳大利亚,二十三岁又从澳大利亚回了海城,颠沛流离的十年,只有池年一直陪着她。池年是她的朋友,姐妹,池年的孩子就是她自己的孩子。
下午盛鸿年问她猫吃生鱼有没有事的时候,她并没有放在心上。那时候如果及时把鱼从猫嘴里夺下来,就不会让小猫遭这么多罪。
她养猫养了那么久,知道猫吃生鱼会有风险,却侥幸地认为会没事。因为她的侥幸,一只小猫险些丧命……想到这些她就非常难受。
盛鸿年站在叶清欢跟前,本想抱抱她,手都伸出去了,快要落到她肩头的时候他又犹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