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只小白兔,躲在她妈妈后面,跟叶建平二人无欲无求地苟活,却自有一番平和宁静。如今的商妙清,竟然也甘愿被当作一枚棋子,挺身赴局。
这么拼命,大抵是为了自己的儿子吧。盛鸿年想。
“找我有事?”他故意问。
商妙清点了下头。
“如果还是关于商家的生意,我想我之前已经表达得很清楚了。”他说。
商妙清摇头,说:“鸿年,这次我找你,是关于叶清欢的,有些事……你一直不知道。”
盛鸿年愣了愣,问:“她?你有关于她的什么事?”
商妙清身子挪了一下,先没说话,拿眼睛警惕地往四下看。
盛鸿年不知道商妙清是故弄玄虚,还是确实有料,不觉拧起眉头,沉声问:“到底什么事?”
商妙清确认四周无人之后,便把声音放得很小,说起来:“这件事,是爷爷强压下来,不让你知道的……”
……
盛鸿年砸了咖啡店的杯子,起身离开击剑馆,边走边命令秘书给他定今天的机票,越早越好,他要去西北。秘书很麻利地买好了机票。
下午四点十分起飞,七点半落地肃州机场,秘书发信息给他。
盛鸿年看看表,两点整。他驱车赶回公司,把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