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作用。
这才叫真正在一起了吧?她想。
热水很好地缓解了身上的酸痛, 叶清欢躺在浴缸里,却是越泡越懒, 水温降了下去, 有些凉,她却不想动。
忽听房间的门开了,有人问:“先生,是您需要更换床单吗?”
她立刻从水里坐起来。
盛鸿年说:“是,进来吧。”
昨晚一夜荒唐,那张床上不知道撒下多少爱的证据。叶清欢一想到那张床上的状况被别人看到,就羞得浑身发热。
外头一阵窸窣声后, 那人问:“先生, 被罩要不要也换一下?也脏了。”
“……换了吧。”盛鸿年说。
叶清欢红着脸埋进手心里。
又过了一阵,那人用很公式化的礼貌口吻问:“先生, 换好了。您还有什么需要吗?”
盛鸿年从皮夹里抽出一百元递过去, 说:“谢谢。”
那人收了钱,自然明白是封口费, 在酒店这种事也不是很少遇到, 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道谢后带着脏衣篮走了。
叶清欢听房门关上了,方才要松一口气,卫生间门却开了。她顿时又紧绷起来,抬眼见着盛鸿年走进来。
他衣着已经很整齐了。
看叶清欢一副被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