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叶建平是父女关系的事,还有她十年前为什么去澳大利亚的事,我都已经知道了。至于谁告诉我的,你应该也能猜得到。我只问你当年事发的详细经过。当然,想不想讲随你。可就算你不说,我早晚也会查得到。”
修钢默了半晌,问:“所以,这就是你跟商家对抗的理由?”
盛鸿年撇了撇嘴,说:“我这辈子,本来是不打算再跟商家挂上任何关系的。你们走你们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不管我还是叶清欢,都不想回头去想那些不好的事情。可你们偏偏又来招惹我们。既然已经犯到了我头上,我也不能当孬种。你说呢?”
“你一个人跟商家斗?要美人不要江山?像你爸爸当年一样?”修钢讥讽。
“这话只说对了一半。”盛鸿年把手往裤兜里一抄,笑得不可一世,语调轻缓却犹有千钧之力:“我不是我爸爸。我盛鸿年,不管是江山,还是美人,我都得要。”
修钢怔住了。
盛鸿年往前探了探身子,盯着修钢问:“所以,你是说?还是不说?”
修钢又看了盛鸿年半晌,忽然笑了,说:“你还真是像你爷爷,好吧,我说。”
修钢如此轻易松口让盛鸿年诧异,他本以为还要多费些口舌的,可既然修钢愿说,当然最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