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天后我要参加竞标, 结束后我们一起回趟文溪。”盛鸿年说。
“好。”叶清欢应了。
他轻轻拍拍她的肩, 表示她的回答让他很满意。
叶清欢明白,这次回文溪,见过妈妈后,结婚的事儿要提上日程了。
两人互相依偎了一会儿。
盛鸿年叹了口气,语调悠远,说:“很久没回文溪了。”
“每年过年清洛都会到你父母墓前看看。”叶清欢说。
“是你嘱咐他去的吧?”盛鸿年问。
叶清欢默认。
盛鸿年抱了抱她,声音温柔, 说:“以后我们一起去看他们。”
“好。”叶清欢说。
急诊室依旧人来人往, 吵得很,叶清欢的心却前所未有的宁静。
十三岁父母感情破裂, 十五岁从文溪到了海城, 十六岁从海城去了墨尔本,二十四岁从墨尔本回到海城, 到现在她二十八岁。
整整十五年, 她如无根浮萍, 身不由己,随波逐流。最后给她土壤生根的,是那个在图书馆的书架顶上睡觉的男孩,那个被打得鼻青脸肿还跑来给她过生日的男孩,那个哭着求她不要抛弃他的男孩,这个隔了十年心里依旧放不下她的男人。
她也从来没有放下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