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了,他所有的猜测都建立在商家还在我爷爷掌控的前提之下。我没他那么乐观。”
“以我对邱嘉泽的了解,他野心虽大,却不是个鲁莽的人。他既然敢这么做,就要算到被我爷爷发现后该怎么办,他必然已经有所准备了。”
“他会做准备?”叶清欢问,“你的意思是他会找替罪羊?”
“不。”盛鸿年低声说,“我认为他不会找替罪羊,他应该压根不怕这件事被我爷爷知道。”
叶清欢一惊,问:“为什么?”
盛鸿年手下轻轻拍拍叶清欢,像是安抚,慢慢地说:“这要从商家的股份说起。你也知道,商家是家族企业,股份大都把握在商家手里。我爷爷手里有百分之四十五,是最大的股东。商思博母子有了百分之二十,商妙清母女有百分之二十。剩下的,有百分之五在散户手里,还有百分之十在六个投资人手里。那六个人是我爷爷的老朋友,跟我爷爷的交情少的都有三十年了。”
叶清欢心里做着加减法,有点明白盛鸿年的意思了。
“你是怀疑商思博跟邱嘉泽会联手?”她问。
“他们很可能已经联手了。”盛鸿年说,“而且我怀疑他们联手之后,还会去说服那六个股东倒戈。只要他们拿到超过百分之四十五的股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