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缺口了,也不锋利。
这俩孩子面色泛红,头发湿透,汗水也顺着额头滚落了下来。
“杜兴,你在吗?”
俞清清喊了一声,那俩孩子顿时停下来,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她。
听闻声音,屋内的杜兴急急忙忙的走了出来。
“清清,你怎么过来了?”
“我过来看看婶子。”
“屋子里空气不流通,味道不好闻,要不你就别进去了。”
看着她手里提着一大包东西,杜兴心里也是一阵酸楚,面上却是没有表现出来。
“没关系,走吧。”
见她坚持,杜兴欲言又止,却又不好再说什么。
他将人迎到了屋子里,这一进去,一股难以言喻的味道顿时就充斥了俞清清的各个器官。
这气味,真的是难以言喻,比起她以前住的那个老房子的味道还要重一些。
屋子里一片漆黑,还很潮湿,这屋子里有两张木床,在屋子的另外一边是羊圈,越往那边靠近,气味越是难闻。
这屋子里东西不多,但多半都是陈年旧货,放的又是杂乱无章,整个屋子里看起来都是乱糟糟的。
此时在一张木床上正坐着一个面容消瘦的女人,约莫四十来岁,头发根部有些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