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吃了一点止疼药,要我说啊,受欺负也是别人,哪能是她?”一边谭宇嘲笑道。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打她了?”俞清清斜了他一眼,“不要以讹传讹。”
“你没打?我听说那个女同学痛的直是惨叫,不是你干的?”
听到这不相信的话,俞清清伸手摸出了随身携带的那根大号银针,说:“天地作证,我可没打她,只不过用这个扎了她一针而已。”
看见那银针,谭宇顿时就想起了昨天她给自己父亲扎针的画面。
如果扎错了一根,会不会也会出什么问题?
谭立民却是放下了心,以她这性格,还真是吃不了亏,不过,他的目光很快就落在了她的脖子上,便问道:“你脖子上有没有大碍?”
俞清清顺手摸了摸,脖子上还有些痛意,但也可以忽略不计。
“没事,过几天就好了。”
吃过饭后,还是同昨天一样,谭宇扶着谭立民上楼,她就跟在身后。
还是昨天那宽敞的房间,谭立民站在床边正欲脱上衣时,俞清清忽然喊了一声:“等一下。”
这父子俩一同朝她看了过来。
就见俞清清盯着谭宇,道:“我的银针包昨天掉在你车上了,你看见了吗?”
“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