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子,去曲县有点远啊,到时候我空车回来赚不到钱。”
“一百块钱,麻烦你跑一趟。”俞清清拿了一张毛爷爷递了过去。
司机验别了一下真假,便爽快的收了下来。
出了南市,路上基本上没路灯,到处都是一片漆黑。
司机一边开着车一边问道:“妹子,你这个时候去曲县医院干什么?南市的医院更大一些,要看病的话去南市医院更好啊。”
“去看人。”
“原来是这样,不过你这大半晚上去了,病人估摸也休息了,你其实可以等到明天早上再去的。”
俞清清没有再回答。
雪天路滑,南市通往曲县的这一路上积雪也没怎么清除,偶尔轮胎还打打滑。
出租车停在医院门口时,已经是夜里的十二点了。
深夜的曲县更冷,凌冽的寒风一阵一阵,似乎要凉透到心底去。
俞清清去了住院部,找到了护士值班台。
“请问一下,陶时深住在哪个病房?”
“陶时深?他是什么科的?”正在打盹的护士被她叫醒,还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我也不清楚,他是大山沟村的水利工程队的人,应该是前两天被送到医院来的。”
“你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