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坐着没动,他面前的那杯酒没有一丝波澜。
    他的眸光紧盯着眼前的人,神色冷冽。
    霍云尘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问题,扭过头来盯着他,讥诮道:“她在你身边,你问我在哪里?不觉得可笑?”
    “你带走她,想让她为你父亲治病,难道不是事实?”
    随着话说出口,陶时深眼底的怒火似乎都快要压抑不住了,“十多天了,你再不把她放回来,我不介意和你为敌。”
    “真是可笑,我霍云尘敢作敢当,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即使你要拼个鱼死网破,我也奉陪到底!”
    前者也怒气冲天,“嘭”的一声将被子掷在了桌子上。
    红酒从被子里洒出,溅湿了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