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像话,院长站了起来:“你们一家好好商量商量吧,想通了就叫外面的护士,我已经安排好了。”
    再跟这一家磨下去,他要被逼疯。
    院长走后,沈家三口沉默了,沈父看了一眼儿子:“你为什么要答应他?明明是他们医院先违反咱们当初签的协议。”
    “爸,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光顾着协议。”他指了指窗外,“你看看,外面多少媒体和粉丝,这还不是全部,还有很多粉丝会赶过来。再这样闹下去,事情越闹越大,对我们有什么好处?你想要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想把容容的财产据为己有吗?”
    沈爸不高兴了:“我这是为了谁?还不都是为了我们这个家,她结一次婚就脱一层皮,要是再想不开去寻死,她的钱和房子,都要便宜卢永章,分三分之一给他们姓卢的,凭什么?这是咱们老沈家的钱。再说了,我当初说把容容送进精神病院治疗,让她签财产转让书,你们不也没反对?”现在反倒就他成了恶人!
    沈涛被他最后一句话说得脸上火辣辣的,羞愧、窘迫齐齐涌上了心头。没错,他爸提出把沈容送进精神病院时,他并没有反对,后来老两口提议要让沈容签订财产转让书,他也没吭声。
    沉默,又何尝不是表明立场的一种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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