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亲,不赔款,不割地,不纳贡,此为强国。”
如若摄政王登上大宝,分分钟就是干。
听着媳妇儿的话,容王的眸光越来越晃人,嘴角亦慢慢地勾起来,那样子像极了捡到大便宜的流氓。
虽然他不是黑衣,但是黑衣身上占山为王的匪气,偶尔亦会从他眼底流露一二。
“甚是。”
想想媳妇儿的话,又想想大乾的现状,赵允承的笑容淡了下去。
放眼诸位皇子皇孙,能文会武的没几人,有勇有谋的也是屈指可数,倒是不少痴迷于丹药,醉生梦死,整天招猫逗狗。
想想这些人还不如自己的媳妇儿明事理,容王的心情颇为复杂。
秦嫀坐在郎君身边,幽幽地叹了句:“就是不知道那摄政王是何想法。”究竟是有没有篡位的心思?
没有?
有?
身为小老百姓,秦嫀也只是偶尔想想,因为这些离她太遥远了。
那摄政王有没有篡位的想法,坐在这里的本尊最是清楚不过。
没有。
黑衣不曾想过篡位。
他对那把龙椅鄙夷有之,不屑有之,唯独没有觊觎。
白衣就更是不会了,在没有娶妻之前,他恨不得化身白鹤纵情山水。那个位置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