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对坐,即便不说什么,也不觉枯燥。
严云祈想了想,便和她交代家中情况,已经自己的情况,像是汇报般,说着说着也就流畅了。
秦二娘子坐在那微笑倾听,不时予以一个点头,气氛很是融洽。
没吃着斋饭,反而还在庙宇内被辣了耳朵的秦嫀,与月英逃也似的离开了天光寺,惹得月英好奇,笑道:“夫人怎了?突然对那寺里的斋饭不感兴趣了?”
秦嫀苦笑,感兴趣什么呀,还是回家吧。
“哎?”月英终于注意到了,自家夫人头上的帷帽怎地不见了:“夫人,你的帷帽呢?”
顺着月英的目光摸摸鬓发,弄丢帷帽的小娘子随便扯谎到:“掉进舍后了,所以就没要了。”
“原是如此。”月英点点头,笑着把自己头上的帷帽摘给了夫人,因为夫人比她更需要。
一道黑影站在半山腰上,手中拿着一顶女郎的帷帽,本欲唤人去归还,然而看见女郎已经戴上了丫鬟的那顶,他便懒得操心。
毕竟他政务繁忙,身上还有差事。
摄政王捏着手中帽子,返回天光寺,也不暗访了,就全部召集来拷问,弄清楚是谁在背后装神弄鬼,究竟有何阴谋和居心,就行了。
那严副使一语成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