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还有人惦记,若是他日太皇太后也仙逝了,王爷身边,就真的一无所有了。
高远在府里神伤操心。
并不知他惦记的王爷,其实跟前有美酒佳肴,犯了厌食症,也不像往日那样无人敢劝他多吃两口。
郎君嘴唇微微干裂,任谁都看得出来,应该是长时间没有进食饮水所导致,这样可不成。
秦嫀握住他搁了筷子的手,在指间摩挲数下:“不合胃口吗?”
赵允承因被秦嫀当成白衣的事实,扫兴得不轻,因此抽了抽将手抽回来,眼露三分阴郁道:“的确没甚胃口,我……”
就在他想提出告辞的时候,小娘子的纤纤素手,执起一双银箸,夹着挑了鱼刺的鱼肉,送到他的唇边,打断了他将要说的话:“历来都是夫君照顾我,我其实甚是惶恐,这次便换我来服侍夫君罢?”
赵允承眉毛微微一挑,心下计较,听她所言,历来都是白衣服侍于她?
却没料想,那白衣还是个这样痴心的痴情种子。
“也罢。”赵允承回神,那要告辞的念头来得快,去得也快,但是这样喂来喂去,成何体统。
盯了那鱼肉许久,又看了眼殷勤的小娘子,摄政王心中天人交战,但最终还是启唇,将鱼肉纳入嘴里。
肉质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