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喜从何来?
但好歹没别的相好了。
赵允承也就缓了神情,衬上那条塞着鼻孔的白手帕,显得有些可怜兮兮。
好在鼻血只是流了一点,没有很多。
秦嫀把手帕收起来,肩膀依旧还是在颤颤巍巍地发抖。
“你笑我?”赵允承眯眼。
“没笑。”秦嫀以手指掩唇,轻咳了一声道:“今日是夫君的生辰,就别穿一身黑色了,夫君去换身衣服,然后来吃面。”
从来未曾有人敢这样要求过赵允承,他们在他面前素来都是战战兢兢,唯命是从,生怕他一个不高兴就取人性命。
赵允承很想警告一下小娘子,你再这般对本王说话,恐怕会有危险。
秦嫀推了他一下:“快去,晚了长寿面就冷了。”
……毕竟是饿了。
摄政王便站起来,去换了一身衣服,他记性好,拿的就是秦嫀亲手做的那套,虽然绣活差强人意,也算勉强能穿穿。
在墓园呆了一天。
赵允承水米未进,刚才又消耗了一番,流了点血,于是看来便有些精神蔫蔫的。
秦嫀把长寿面端到他面前,筷子放进他手中,满眼都是他,笑道:“恭喜夫君又长一岁,已是二十七啦,也要平平安安,健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