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说是害怕影响腹中胎儿。
秦嫀语塞,其实这款专门为女郎酿制的菊花酿,酒精浓度约等于无,只是由蜂蜜和菊花制成,喝起来只有甜味儿。
“不行,我说不行就是不行。”当秦嫀第九十九次想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喝到便是赚到的时候,赵允的承态度终于强硬起来,拉着秦嫀离开。
回去的路上,秦嫀似唱大戏一般,拿着小手帕控诉:“奴家命好苦,才怀孕便得戒口,这不让吃那不让喝,往后还有九个月,可怎么过唉?”
赵允承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红,不敢置信地望着爱妻,憋了半天憋出一句:“我这是为了你好,你,你心里也知晓。”
“是,夫君是为了我好,是我自个不争气,我嘴馋……”秦嫀换了个方向,没曾停止造作,她一边假装抹眼泪,一边撩起眼皮偷看郎君,得见郎君的脸色像极了打翻的调色盘,她掩嘴偷笑,哎,原来逗夫君这么好玩的吗?
那她得多逗一逗,以免夫君一不留神,眉间心上又打起了结。
秦嫀换了个手拿手帕,捏着嗓子假哭道:“早知如此,我便不来这遍地都是好山好水好酒好菜的洛阳城……因为来了也无用……”
赵允承的头突突地疼:“笑笑,你莫哭了。”
他被秦嫀弄得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