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允承停下来,见是靖海侯谢孟平,语气还算温和地问道:“谢卿何事?”
那靖海侯一拱手,说道:“王爷恕罪,事情是这样的,犬子上月中旬在城外的官道上偶遇洛阳沈家公子,二人发生了冲突,那沈家公子伤了犬子与侯府的七八名护卫,听我儿言,却是闹得很僵,微臣甚是惶恐,便想请殿下从中调和此事。”
“沈家公子?”赵允承皱眉,哪会不知靖海侯的意思,名为请他调和,实则是请他主持公道,然而他最是不耐烦此等琐事,要不是看在靖海侯为朝廷立下大功的面子上,他定不会插手:“可知是因何事起了冲突?”
靖海侯回答:“原是犬子想请那沈氏夫妇入驿站内歇息,此举被沈家公子误解,因此大打出手。”
说到这里,靖海侯也有些怀疑自家儿子隐瞒事实,但不管如何,那沈家子弟伤了人是事实,总得有一个交代。
“这样吧。”赵允承说:“我先派人去彻查,届时一定给谢卿一个结果。”
靖海侯连忙拱手答:“多谢摄政王,那便有劳殿下为犬子费心了。”
“好了。”赵允承摆摆手:“谢卿回罢。”
应付完靖海侯,赵允承上了马车。
腹中饥饿,却并不想回摄政王府,倒是有些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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