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王妃写请柬写得手腕发麻,既酸又疼,叫她实在没忍住,唤上女儿丹阳郡主一起写。
丹阳郡主还不知道父母的遭遇,不无好奇:“阿娘,怎么突然写请柬?”
平郡王妃正闹心,被女儿问得心里针扎般痛:“都怪你父王那混账!若不是他,若不是他……我何须丢这个人!”
陆陆续续从母亲口中听清楚来龙去脉,丹阳郡主不解:“照阿娘这么说,对方只是太皇太后的侄孙罢了,应该没有能耐让咱们给她赔不是吧?”
平郡王妃目光闪烁,连忙避开女儿的视线:“但这事情捅到寿安宫去,我们也落不着好……”这个理由太牵强了,说出去都没人相信她堂堂冯家女会害怕闹事,她深吸了一口气,不再藏着掖着:“那摄政王,与沈府十分,不,万分交好。”
所有的理由都不再需要。
只肖搬出摄政王,他便是理由。
“……”丹阳郡主怔了怔,原来如此,这样一来便可以解释,她的父母为什么这般伏低做小了。
想到自己当时的举措,丹阳郡主也暗暗胆寒,然后便白着脸,和母亲一起写请柬。
平郡王府是宗室中的佼佼者,在东京城绝对排得上号。
再加上平郡王妃平日里长袖善舞,几乎和整个东京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