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腹,满眼温柔:“外头没什么风声,他们都习惯了,做错事本就该道歉……”
看了看,没忍住,修长手指轻轻抚了过去。
秦嫀瞥了眼,看不过眼郎君小心翼翼微颤的指尖,要摸便大胆地摸,这般小心她会以为自个是樽花瓶,不堪一击。
在赵允承眼中,她可不就是不堪一击么?
秦嫀拉起孩子他阿爹的手,啪叽摁上去,拧眉:“不要婆婆妈妈,要摸不摸地弄得我心烦。”
“……”不知是不是赵允承想太多,他觉得夫人怀孕后脾气见长了。
平日在外边跺跺脚能让朝堂震三震的人物,此时也只是尴尬而不失礼貌地笑了笑,不曾吭声。
许是对妻子撒谎太多,他终究是有些内疚的,平日亦粘人得很,即使妻子怀孕,也惯爱在一处待着。
至于那大理寺的差事:“我觉得那差事不大好,我已将它辞了。”
秦嫀睁大眼,定定望着他。
这般地频繁跳槽,倒是让人想到了每一年的应届毕业生。
她仔细琢磨,叹了口气:“也罢,大理寺当差危险,不若文职来得轻松。”
这番分析遭到郎君的大力认同,对方忙郑重点头:“正是。”说罢捏起虚虚的拳头,给秦嫀捶腿,忙得像小蜜蜂的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