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
“这兰好看是好看,妖娆艳丽,姿态动人,但真的不好养哎。”
赵允承道:“家中有花匠,又不需要你照料。”
牵着小娘子的手,走过巷子里的青石板路,郎君嘴角含笑,眼神明亮,浑身上下散发着满足的味道。
因为阳光渐渐热起来,郎君欲意买一把纸伞来遮阳,他看中素净的那款,秦嫀阻止他,先问老板一句:“您这里的素伞和花伞一个价吗?”
老板说是,秦嫀立刻教育不会过日子的夫君:“都是一个价,咱们为什么不挑有图案的呢?”花鸟图,四君子图,它不美吗?
赵允承:“……”
见夫人从中挑出一幅大红大紫的牡丹图,他略略挪开视线,免叫那配色污眼。
“就这把了。”秦嫀暗笑,待付了钱,将伞交给郎君,让他来撑。
赵允承撑着此伞忍了半日,终究没忍住,与夫人探讨了一句:“夫人于书画鉴赏上,稍嫌稚嫩。”
他的意思是,这样的画还不如素伞。
秦嫀微笑着挽上了他的手臂,像极了一对寻常人家的年轻夫妻:“可是素伞终归不够热闹,你想想看,十几文钱买到这样的快乐,何必在乎画得好不好?”
赵允承听罢,弯眼也笑了,忽然觉得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