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粗,眼睛瞪得赤红:“照这样说,你也在说谎了?”
秦嫀迎上他的目光:“我何时说谎?”
“你……”
每次轻薄他都说,爱他永不变,疼他一辈子,但统共也就过了三年。
离一辈子差远了。
那些承诺,赵允承复述不出来,但他都记得,每一句都当真了。
“说啊。”秦嫀等着他的回答:“我何时撒过谎?”
赵允承:“你说过爱我一辈子……”
克服羞耻,他吐露出来,这只是最普通的承诺之一,诸如此类的甜言蜜语数不胜数!
“女人在榻上说的话能信吗?”这是其一,其二,秦嫀说:“我爱你一辈子是建立在你值得爱的基础上,眼下你辜负了我的信任,你叫我还怎么爱你?”
“就像从前那样。”赵允承高声。
“不可能。”秦嫀戳碎他的幻想,冷冷地哼道:“我不爱你了,从此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井水不犯河水。”
“……”
“当然,你也可以利用权势让我就范,我会就范,但你永远也不可能复制过去,那时我已经死了。”一个没有自由的人,不就等于行尸走肉吗?
“住嘴!”赵允承忿忿不已,明明站在这里听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