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宜迟。”
夫妻之间,总归有一方要妥协,王氏只是害怕他们二人之间出现新的结缔。
自那日之后,二人便有一阵子不得相见。
郎君在小娘子处受了挫,用政务麻痹自己。
以往是能遣人去做便遣人去做,现在是能亲力亲为便亲力亲为。
过了上旬,他还出了一趟东京城,待到十四才回来。
因着时间紧迫,没来得及梳洗,风尘仆仆地便赶往秦府,去看他的爱子。
这次是临时过来,没有通知孩子的娘。
秦嫀听见通报时,倒也没有吃惊,因为今日是十四,那郎君再不来,过了十五能够自由行走的便是修晏。
想到那个名字,秦嫀的心紧了紧,在娘家带着孩子生活固然平静安乐,但郎君给她留下的影响太深刻了。
秦嫀说:“领他进来。”
恹恹的五月天午后,女郎抱着孩子,在二门处的廊下纳凉。
知了在树上鸣叫,清风微微吹拂。
小郎君攥着一块山楂糕,小嘴吧唧吧唧地啃食,脚踝上带着的银铃,随着他的小脚晃动而发出清脆响动。
赵允承见到这母子二人,脚步顿了顿,心中不由生出许多委屈来。
秦嫀也看到了他,第一反应就是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