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氏恨铁不成钢道:“你不曾发觉,朝廷根本不希望两国联姻,你这般自作主张,你将安郡公府置于何地?”
安氏道:“只是一个侧妃之位,料想朝廷也不会在乎。”反倒是母亲,自她回来之后样样看她不顺眼,母亲可记得,她落得今天这步田地是谁所致?
安氏越发觉得,自己只不过是母亲和表哥恩怨中的牺牲品。
若不是母亲,她如今和表哥说不定齐眉举案,琴瑟和鸣,而非二十几岁了还是孤身一人。
她瞪着母亲:“你少管我的闲事,除非你能帮我找到比皇子更好的夫婿。”
小李氏呐呐,这怎么可能?
她看向女儿的目光,疲惫失望,继而又打起精神来,变得锐利:“我不许你去,你老实给我待在府里。”
安氏瞪大眼:“你……”这还是爱她的阿娘吗?
家里越是阻止,安氏越觉得自己会错失良机,只是她不知晓,北地的男人与大乾的男人根本不一样,她满怀希望地写信与对方,倾诉倾慕之情,却被对方拿来与使臣们传阅,肆意讨论。
潇国二皇子收到大乾贵女的书信,心中十分得意,心想大乾贵女也不过如此,比他们北地的女人还主动哩。
“我要叫那大乾的王爷瞧瞧,他以前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