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她负了心,何必叫郎君来偿命。
赵允承心中一紧,抬手摁住秦三娘的嘴唇,不叫她胡说:“大喜日子,你会不会说话?”
“……”
反省了片刻,秦嫀吻了一下墨羽的掌心,湿湿濡濡的触感,令墨羽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蹭地一下炸了,赶紧收回手掌,在衣上抹了抹:“你……”舔他的掌心,下流。
秦嫀不说什么,径自缓缓向后躺去,不久之后,一件水红薄纱衫子,迎头向赵允承扔来,盖住他那故作矜持的俊容。
香香滑滑的小衫,弄得郎君心中似有万片羽毛飘过,痒。
修长手指拈着小衫嫌弃地揪了揪,墨羽将它放到一边,旋即发现自个呼吸不稳,心跳得似要从胸腔里蹦出来般,快负荷不过来。
“郎君,来呀。”
洞房花烛夜,爱煞他的小娘子在召唤,他再不想什么,动作干净利索地覆上去,继而手一扬,将帐子放下,掩盖一床风光。
又是六七月成婚,又是要频繁叫水的节奏。
郎君在眼前挥汗如雨,美极。
秦嫀想就这样瞧着他,目不转睛。
但终究抵挡不住郎君的放肆,成了汪洋中没有根的一缕浮萍,受尽风吹雨打,最后风平浪静,终于安然地落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