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说实话，蛮帝的强大其实也让他反思不少。
根源确实强大，但其实这应该不是唯一的道路，毕竟黄帝也说过，根源级是白山之后才出现的。
既然黄帝可以从超凡直接到超脱，那么这就说明路远远不止一条。
白山只是发现了其中一条路，他其实不一定要死认着这条路走。
甚至……超脱真的是终点？
真的是唯一的路？
张森发散思维，想了很多很多，然后发现自己停下来了。
这时，他距离蛮星已经数亿公里，看蛮星就像是一个小点。
“嗯……我给你起个名字怎么样？”张森刚想问无限进化铠甲，这波攻击有没有让它变强，接着发现不好称呼，总不能就无限进化铠甲这样叫吧，于是想了想问道。
无限进化铠甲随意地回答道：“主人请命名。”
“既然你最大的特点是无限进化，那不如就叫小进？不对，小进不太好意头，干脆叫大进吧，多来几次大进化！”张森摸着下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