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被人说是人渣了。
他穿过牢笼，一只手牢咚鬼新娘，两眼看着鬼新娘，假装很邪魅的一笑，道：“既然你说我是人渣，那我只好渣……”
啪！
一巴掌，张森脸上多了三道血痕，不过他皮厚，这只是表面伤。
鬼新娘心里凉了，刚刚她是怀着杀死张森的心发起攻击，但她攻击的时候，张森的脸微微偏移，原本攻击太阳穴的手落在张森脸颊上面，但却只是让张森稍微破皮。
她已经开始怀疑张森不是人。
这个世界太多妖魔鬼怪，即使存在很像人的妖怪也不一定，或者干脆张森就是个人妖也不一定。
【089】苏云袖
张森脸上的血痕，正在以极快的速度愈合。
他看着鬼新娘，并没有生气也没有萌生杀意，反而摸了摸脸颊，道：“现在……死心了没有？”
“你到底是什么妖怪？你绝对不是人。”鬼新娘退无可退，这时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