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
“你这么会挣钱,嫂子不也有自己的事业,”南荇软软地反驳,“两个人都有各自的奋斗目标,不是挺好的吗?”
南慕川不以为然:“我宁可她在家做全职太太,现在成天飞来飞去演出,连家都顾不上。”
南荇算是发现了,这些家世好的男人,都有一种自我感觉良好的通病。他们习惯于将女人保护在自己的天地里,也习惯于自己是女人瞩目的重心,让女人为家庭全心全意地付出所有。
和十昭镇那些重男轻女的丑陋嘴脸相比,他们进化了很多很多,但骨子里却还是有着一种傲慢的性别歧视。
这种观念,不是一朝一夕形成的,当然也不可能轻易改变。
她抛开想要辩论的念头,撒娇道:“哥,那你就直说吧,帮不帮我?这件事情我不想让宁辞知道,你不帮我就没人帮我了。”
这是南荇被找回来以后第一次求助,南慕川有些恍惚。
他还记得两年前看到南荇的第一眼,南荇安静地坐在角落里,听到动静抬起头来,朝他露出了一丝怯怯的笑容,就仿佛一幅渐渐掀开面纱的名画,猛地撞进了他的心里。
可能是天生的血脉亲情,更可能是错失了近二十年的遗憾,那种迫切地想要保护妹妹的欲望瞬间汹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