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荇,”霍宁辞有点狼狈,低声道,“我今天凌晨就出发了,来回坐了五个小时的飞机,回来还碰上了下雨、冷空气,我在这里吃点东西睡一觉好不好?我真的走不动了。”
南荇的心一软,一声不吭地往厨房里走去。
霍宁辞跟在后面亦步亦趋,目光落在南荇柔软的腰肢上,心头的火苗猝然窜高了一寸。
邵瑜刚好端着姜茶出来了:“先生,你赶紧喝了,别冻出病来了。”
霍宁辞接过来一口气喝完了,目光却依然追随着南荇。
“你出去,别碍手碍脚的,”南荇回过头来赶他,厨房的灯光将她的眉眼勾勒出了一道晕黄的轮廓,温暖、柔软,“这么晚了也没什么东西了,我下碗面条给你吃吧。”
霍宁辞努力维持着表面上惯有的冷静,内里却心花怒放。
果然,苦肉计是求和的最佳良策。
唱片一圈一圈地旋转着,柔润的唱腔优美地回荡在整栋别墅中。
霍宁辞在餐厅吃着面条,南荇窝在沙发里,一边听着越剧一边跟着轻声唱和。
这样温馨而宁静的夜晚失而复得,珍贵得好像稀世珍宝。
霍宁辞吃得很慢,南荇听完了一面唱片,他还没从餐厅出来。
时间不早了,南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