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里面乱七八糟夹杂着不少草梗的头发。
年青人虽然乞丐一般,却眉眼飞扬,昂首阔步,潇洒非常。他一进来,象抽响了一声净鞭,楼下的热闹戛然而止,大家齐齐转头看向他,片刻之后,热闹又起,一阵讥刺声直传楼上。
“唉哟!江南才子、文会首领来了!”
“唉呀呀!这一科可偏了你了!你不是自诩文采无人可及吗?怎么倒落了第了?”
“是主考官有眼不识你这金镶玉?还是你根本是那绣花枕头,就是一包草啊?”
“我还以为周兄惭愧的跳河了呢,原来没有!怎么?脸都不要了?”
……
楼上,端木桐皱起了眉头,正要吩咐小厮去打听打听怎么回事,旁边桌子上传来说话声,“周子玉不过落第了两科,何至于此!”
“噢?那人你认识?怎么回事?”
“那是我们桐州老乡,怎么不认识?周子玉是我们桐州出了名的神童才子,中秀才那年才七岁,隔年他养母病亡,他守孝误了一期秋闱,孝满后乡试就考了第一,十三岁的解元!听说过没有?”
说话的是个四十多岁左右中年人,面团团一脸和气。
“隔年他就启程到京城备考,谁知道上一科考试前,他偏偏病了,拉肚子拉的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