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柔和,相反更深邃立体一些,而且有一头黑色略带暗红的长发。
“我知道很多官员的妻子都成立了纸面上的公司,也知道她们让哪些律师帮她们打理生意,有几个律师行的男律师一直想要约我吃饭,我可以拿到工商署官员妻子的信息,然后再去登门拜访,女人拜访女人,比男人去拜访女人更合适,如果你想送些礼物示好,送给官员的妻子也比送给他本人更让他觉得稳妥。”安吉佩莉丝努力调整了一下脑中的思路,把自己最快能想到的想法对宋天耀说道。
甚至包括几个本大厦其他事务所的已婚男律师一直想约她的这种事都直言不讳的说了出来。
不过宋天耀似乎没有用心听她的计划,而是移动着视线打量着这间办公室,把目光定在墙角绿色植物旁的一个鞋盒上:“你晚上住在哪?”
“香港明爱卫理宗救主堂,我说自己是卫理宗慕道友,所以教会允许我住在那里。”安吉洛佩斯说这句话时,似乎比之前被宋天耀发现她没有律师资格更尴尬,有些羞愧的低下头去。
明爱卫理宗救主堂就在中环,距离告罗士打大厦很近,是一处英国教会,难怪这女人的办公室放了一双鞋,估计是平底鞋,专门用来早晚走路,等到了办公室再换成此时的高跟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