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公斤,一百公斤的小方便袋,岂不是有十几万个?”陈庆文回过神来,看看那些花塔糖说道:“不如用毛纸裁每三颗包成一个小包,就好像药局包中药那样,毛纸很便宜。”
“方便袋能让工厂用油墨印上标记,毛纸可以么?”宋天耀对陈庆文说道:“我也是刚刚想到这个问题。”
说着话,他扭过头朝一个刚把冷糖板推进制冷柜的福义兴小弟招招手叫道:“喂!叫你,过来一下。”
那名福义兴小弟生的精瘦黝黑,头发剃的一根不剩,此时随着流汗而变得油光闪闪,身上的衣服大了些,站在制冷柜旁就像个掉光了毛穿着衣服的马戏团猴子,但是一双眼睛却还算有神,耳朵灵醒,听到宋天耀的叫声,急忙快步跑过来:“宋秘书,你揾我?”
“你叫什么名字?”宋天耀朝对方问道。
这家伙居然懂得先低头把自己脏兮兮的衣服整了整,规规矩矩站直身体朝宋天耀回话:“宋秘书,我是福义兴的四九仔,我叫咸鱼栓。”
“你去见高佬成,就说是信少讲的,先让他再多安排一些人手过来帮陈老板做药糖,然后让他去北角找一间方便袋工厂,我不管他用乜鬼方法,总之让工厂今日到后天早晨,只能加班加点的生产利康要的方便袋,钱我明日得闲会去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