鹅颈豪没有开口,倒是陪在谭长山对家的白纸扇阉鸡贵,一向头脑灵活,最先说话:“山爷,差佬雄是拜在金牙雷门下的,算是与老鼠祥平辈,听说前段时间得罪黎民佑和张荣锦,被调去了沙头角,今晚突然冒出来,实在有些蹊跷,而且颜雄之前只是个探目,无论如何不可能开口扫平您的生意,整个九龙,敢开口做这种事的,除了张荣锦,不可能有其他人,颜雄恐怕只是卷在其中,被张荣锦抬出来做个出头鸟。”
“管他张荣锦仲是刘福!蒲他老母,该打发差佬的规费一次没有少过,他们居然忘恩负义搞山爷的生意,杀我的人?找人去他们家里丢几个燃烧瓶先!山爷这几年修身养性,我鹅颈豪却不吃斋!”鹅颈豪瞪着一双圆眼,开口叫道。
谭长山把手里的核桃朝桌旁的垃圾桶里随意丢去,双手推翻面前的清一色麻将牌,语气淡淡的说道:“清一色,糊了。”
把麻将牌推翻之后,谭长山自己开始双手沉稳的卷纸烟,手里轻轻的朝外抖着烟丝,等把纸烟卷好,被阉鸡贵划着火柴点燃,吸了一口之后才不急不躁的开口说道:“不急,先查查到底老鼠祥做了什么事,脸面今晚找回来与明天找回来是一样的,不急在这一刻,把事情先去查清楚,知道原委之后再决定如何动手,阿贵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