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同我交朋友的,全都是同我相似,够胆拿自己条命出来搏的嘛,你也好,澳门的朋友也好,登巴道的朋友也好,我自己也好,全都是先有胆,再有脑,不然全都胆小如鼠,大家怎么做朋友?等下他们到了,我介绍你们认识。”雷英东对宋天耀笑笑:“澳门那家伙最初我们两个算是仇人,我差点带兄弟们做了他,后来贺贤贺先生出面为我们调解,消除误会之后,大家才又做了朋友,他除了与人合伙开船务公司,也代理药品生意,黄金生意,又开炼油厂,现在身家四五百万,至于登巴道的朋友,有时我的货运去澳门或者深圳,因为大陆方面港币不足,也会用黄鱼支付,黄鱼在香港想私下交易很麻烦,被很多贪心的扑街当成贼赃压价压的很低,这个登巴道的朋友倒是很讲义气,愿意按照时价的九成收我的黄金,至于你?至于我?就不用讲了吧?”
冬月的海岸边立的稍久些,多少还是会感到有些阴冷,宋天耀刚把风衣裹了裹,远处立在海边的雷英东一名小弟突然举着望远镜说道:“一艘小艇到了!”
这句话说完还没等宋天耀和雷英东想要沿着他的目光望去,他就已经再次开口叫道:“是两艘,全都是我们的船,仔哥,上环码头和尖沙咀码头的两艘小艇同时赶了过来,两艘艇上的兄弟已经打了旗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