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负责帮我盯着工厂的,没等见我半小时,就被我打发回香港,时间不等人,等我伤好,生意稳定下来,一定再来探望贤哥你。”宋天耀把身体勉强在床上坐直,对贺贤说道:“今次来,本来是准备上午拜会贤哥你,下午就返香港的。”
其实宋天耀心中想的却是,除非澳门回归,政局和社会秩序真正稳定下来,不然自己才没兴趣再来澳门玩大冒险。
他这次来澳门,对这座边城的印象只有三个,狭小,混乱,毫无机会。
所谓毫无机会,并不是澳门没有发财的门路,而是已经没有再如贺贤这种做大的机会,任何生意在一座城市做大到最后,都只是金钱这一种生意,而澳门的黄金生意,银行生意,全都握在澳门经济局局长佩德罗—罗保与此时面前的澳门银行工会会长贺贤手里,看似是两座大山,实际上却是两座叠在一起合为一座,比两座分立想要跃过更为艰难。
罗保与贺贤在多重行业都关联密切,罗保负责葡国高层关系,贺贤负责澳门社会局势,双方联手,配合默契,关系匪浅。
罗保一个葡萄牙人,见贺贤要怎么称呼?
贤哥。
说些不过脑子的话,贺贤与罗保在澳门街的地位,就相当于汇丰银行在香港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