莹微笑着从褚孝信怀中坐起来,把果盘旁的银叉递给宋天耀和褚孝信:“阿耀,信哥,吃水果。”
褚孝信用银叉叉起一块西瓜:“现在制药厂的生意有些差,听说大马,泰国,菲律宾那些地方已经有工厂开始生产和信牌一样的花塔糖,所以东南亚出货最近很少,一个月赚来的钱都不如利康公司一周赚的多,陈庆文做制药厂厂长,听话忠心,可是就只懂生产,说起销售,仲以为是他开店铺卖糖果时那样,我准备关停它,你觉得怎么样?”
“关停它?乐施会赠药暂时不太好停下?”宋天耀看了一眼褚孝信:“怎么也要撑足两年,捐赠四次之后,再换个慈善方式,而且大佬你不如考虑做大,而不是老嫌弃它规模太小揾钱太少。”
“现在生产的花塔糖仲堆在仓库,难道我还要拿钱出来扩大规模?”褚孝信把西瓜送进嘴里,不解的问道。
宋天耀把玩着手上精致的银叉,沉吟了片刻才继续说道:“你现在是药业协会话事人,大家都跟在你身后靠西药揾钱,西药抢手,反而中药最近不起眼,我看你不如与正安堂,天喜堂,和兴堂,永明堂等等十几个老字号药局联络下,这些药局如今一边卖自己的中药,一边从利康手中购入西药贩运,你干脆邀请这些老字号药局用他们各自主打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