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直和上海人合作,现在忽然说要帮我们,让我有些搞不清楚状况。”
“我能理解徐老板的疑心,不过你们确实想错了。
我并非上海人,也不是一个商人,我始终代表党国,对我来说香港人、上海人根本没有区别。
在香港我是客你们是主,对上海人来说,他们是自己人,我也是外来客。
那些上海商人既排外又自私,眼里只有那些蝇头小利,不可能为党国效劳。
既然如此,我又何必和他们搅在一起?
东家不打打西家,我打算换个人合作。”
徐恩伯道:“你当做生意是打麻将啊?
说换家就换家。”
“徐先生说的对,空口无凭,我怎么说你们也不会相信。
所以我带了自己的诚意而来,二位请看!”
他用手指向自己拿来的礼物,除去常见的水果洋酒,就是个西洋礼品盒。
徐恩伯看看谭经纬心里有些嘀咕,面前这个男人虽然看上去满面春风,却是吃人不吐骨头的狠角色。
敢杀一个大商人全家并夺取产业的,什么丧心病狂的事都做得出来。
国民党以炸弹暗杀起家,抗战的时候军统搞情报没有多少成绩,搞暗杀则是赫赫有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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