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云麓七岗都难逃居平关的下场。”白斐跪在地上,背脊挺得笔直,为梁贵勇分析利弊,“今日梁寨助我,也是为云麓来日打算。”
梁贵勇一捏手中核桃,摸着下颌美髯道:“话虽如此,可是白斐,如今权佑安生死不明,新帝周昱不仁,陷害忠良,并非善主,三皇子又残暴阴狠,兵符就算找回,你打算让这二十万赤啸军奉谁为主?是新帝,还是三皇子?亦或另有其人?我梁寨若是出兵,难免被世人视同盟友,你总要让我明白,我梁家在为谁出力,又值不值得我出力。”
白斐垂下头,沉默不语。
良久,方起,不再跪着。
“乱世无明君,枭雄辈出,不论是新帝还是三皇子,亦或其他人,皆非我白斐之主。既然都是争,那不如为自己争。白斐不相信别人,只信得过自己。”他自随身的小储物袋里,缓缓擎起一方大印,“逐鹿天下,平定四方,便是白斐毕生之愿。梁寨主,这个答案,你可满意?”
梁贵勇猛然将手中核桃扣到桌上,箭步而下,鹰眼精光万丈,紧紧盯着他手中之物——郅雍玉玺。
“你是……”
“白氏后人,持国玺者,为白氏继位新皇。”白斐一字一句道。这是他最后的倚仗,亦是他最大的诚意。
梁贵勇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