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转身,向前一俯,便将人压在榻上,发丝落了满榻。
“暂时?”意思就是以后可能增加?
俯望时,她盈盈大眼如有水光,媚骨生香,只是笑着,并不回答他。
“季遥歌……”“暂时”这个词听起来真让人不愉快。
他唤她名字,却也没说出什么别的来,只将唇缓缓压低,她亦低低笑出声来,却在他贴来的当口突然扭开头,一口咬上他脖颈。
这一下咬得颇重,尖利的齿磨着皮肉,带着刺疼的爽快,如有电丝窜入他体内,他猛地按住她后脑,发出细微“嘶”的气音,恨声道:“季遥歌,你是蛟,不是蛇!”
“都差不多。”她松口,看着他颈上微红的牙印很是满意,“给你的谢礼,多谢救我。”
“你这谢礼忒没诚意!”他摸摸脖子,很想也在她莹白的肌肤上留个记号。
她却推他:“有人来了。”
他眯着眼,很不想搭理外头响起的动静,花眠的声音却隔着藤剑春壶两重墙壁传来:“元世叔!媳妇!”
元还起身,外衫也不披,裸着半身径直往外走去。藤剑春壶的门打开,花眠边说话边进来:“世叔,剑试快开始了,我爹让我来请您过去。说来得亏你们回来得及时,否则就要错过我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