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他的语无伦次渐渐被另一种强大的气势取代,羞涩亦化作从容有力的剖白,半俯的头甚至带着兽类独特的亲昵轻轻蹭她的耳,手臂也微微收拢,把她圈在自己的胸腹前。
兽腹是大部分兽类最柔软的弱点,他这般举动,无疑是给她无与伦比的信任。庞大的猛兽收敛凶色,乖顺地俯在她头侧耳鬓厮磨,竭尽全力释放他的善意与温柔,这种巨大的反差几乎能令天下所有女人沦陷,季遥歌即使没有感情,眼下也有些把持不住。
她收回手,身体却不太敢动,他胸前有伤,若是她动作太大,刚刚合拢的伤口可能会再度绷裂。
“昊光大人……”开口的声音莫名有些哑,她只好清清喉。
“叫我名字,一百年了,你为何总如此生分?”他不太高兴,磨蹭的力道带了几分少有的霸道。
如果是猊兽,季遥歌现在可能已经狠狠揉过去了……其实很多时候,称呼已经能够代表一种态度和答案,但显然昊光需要更直接的答案,他不喜欢模棱两可的回复。她斟酌字句,酝酿情绪,慢慢道:“多谢大人厚爱,不过……”话语转折时,昊光动作微僵,她语气温和,可用词并不委婉,“抱歉,我对你仅有敬重友爱,并无男女之情。”
昊光与元还不同,元还之情并不需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