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解释却无从说起,只能徒劳无功地唤他:“师兄,不是,不是的……”
“你……真的不是师妹……”顾行知眼中一痛,却似乎有种解脱的痛快,“八百年,呵呵……”
“你看,这八百年你为他做了多少事,付出多少感情,可他记挂的人仍是那个白韵!不论你如何努力,你永远取代不了白韵,也永远不会得到他的爱。这又是何苦呢?杀了他,不必日复一日圆谎,不必终日惶恐难安,不必背负沉重感情,不必因他而喜因他而悲,杀了他,你就能彻底解脱,动手,他死了,你才是真正的白韵……”
蛊惑的话一声声响起,原风晚仿如傀儡,一步步迈向顾行知,木然道:“师兄,八百年了,你真的没有对我丝毫真心?一点点都没有吗?我那样爱你……”爱到抛弃所有,连自己都忘了,在他面前扮演着另一个女人。
顾行知笑着问她:“你是谁?百里晴吗?”
原风晚也泛起一丝笑来,长剑离手,悬于顾行知身前:“师兄,我叫原风晚,你可要记住,‘雨晴山有态,风晚水无痕’的风晚……”
剑尖寒光森森,离顾行知心脉不过三寸。
那剑悬在半空,进退之间犹自挣扎,顾行知缓缓闭上双眸,似已接受即将到来的结局,那剑倏尔一动。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