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笑了笑,“面对这样一个由血腥暴力组成的怪物,什么计划能管用?”
“那……那怎么办?”谢诺菲留斯绝望的问道“难道,难道我们只能仍由它……仍由它剥削?”
“我们要革命。”吉德罗洛哈特斩钉截铁的说道,“我们只能革命,我们必须革命,现在的魔法部已经完全被资本掌握,仅靠温和的改良手段很难见成效,只有用更大的暴力推翻所有阶级,把生产资料从资本手里面夺过来,我们才能切除这个全巫师,乃至全人类,全生命的毒瘤。”
“那我们应该怎么做?”谢诺菲留斯又问道,“您需要我做什么?”
“你知道我为什么找你合作吗?洛夫古德先生。”吉德罗洛哈特问道。
“为什么?”谢诺菲留斯问道。
“我有注意到《唱唱反调》的受众主要集中在狼人,混血巫师,哥布林地精,想融入巫师社会的人马,还有翻倒巷中对魔法部不满的巫师中对吗?”
“是的。”谢诺菲留斯说道。
“我们革命的首要任务就是要分清谁是我们的敌人,谁是我们的朋友,即团结进步势力,争取中间势力,孤立顽固势力,不是谁都能拉进来做我们的伙伴的。”吉德罗洛哈特说道,“你的《唱唱反调》杂志在底层